德国一下子推荐了3项,其中自己只申报了“奥格斯堡市水管理系统”(Water Management System of Augsburg),另两个项目都是跨国申报:与捷克联合申报了“厄尔士山脉矿区”(Erzgebirge/Kru?noho公式í Mining Region),联合奥地利、匈牙利、斯洛伐克申报了“罗马帝国的多瑙河边界(西段)”(Frontiers of the Roman Empire – The Danube Limes (Western Segment))。
梳理今年的申遗名单,不难发现一些看起来“另类”的项目。比如意大利申报的是一处起泡酒的原产地(Le Colline del Prosecco di Conegliano a Valdobbiadene),捷克申报了一处马匹繁育和训练基地(Landscape for Breeding and Training of Ceremonial
Carriage Horses at Kladruby nad Labem),英国申报的则是二战后才开始兴建的一座天文台(Jodrell Bank Observatory)。早期的世界文化遗产项目,大多是在各国历史文化中最有代表性的丰碑或地标,但世界遗产名录的发展趋势,明显不再只是各国奇迹的集锦。它在文化遗产领域的不断开拓,既有学术和理论方面的探索,更迎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服务宗旨。
各国申遗名单中,文化景观项目比比皆是。从澳大利亚原住民的传统领地(Budj Bim Cultural Landscape)到西班牙加纳利群岛的圣山景观(Risco Caido and the Sacred Mountains of Gran Canaria Cultural Landscape),从西班牙的地中海山区农业文化景观(Priorat-Montsant-Siurana, Mediterranean mosaic, agrarian cultural landscape)到比利时的乡村—工业转型景观(Hoge Kempen Rural-Industrial Transition Landscape)……除英国天文台之外,美国建筑师赖特设计的8座建筑也被推荐。这不禁让人联想到刚刚去世的贝聿铭,他在中国、法国、卡塔尔、日本、美国,也留下众多名作,能否成为这个名单上未来的一员呢?在中国文化遗产的发现与保护过程中占有奠基之功的营造学社,能否被阐释出精彩的中国故事呢?我想,这应该是关心、热爱世界遗产的人们共同的心愿吧。